“啊!”
“哎……”
“不要!”
“呜呜呜……”
在孟朝云鬼哭狼嚎之中,她的外衣被撕成了破布条,比栾阿祀的外衣还惨。
栾阿祀好歹还可以蔽体,孟朝云的外衣已经完全遮不住亵/衣,露出雪白的肩颈,以及胸口大片的白腻。
众位夫人在后面看得都心慌得一匹,不忍直视。
惨,简直太惨了。
其间孟朝云一直在反抗,可惜没什么效果,她的哭叫声更是惊动了祁王府上下,引来不少仆从。
但那些仆从只是站在外面,远远的看着,没有人上前。
“这样就差不多了。”苏沐沐看了看外衣被整个扯烂的孟朝云,拍了拍手,笑吟吟的收工。
其实她还算手下留情,只撕了她的外衣,并没有想她对栾阿祀那样恶毒,还想要撕掉栾阿祀的亵/衣。
可就算是这样,曾经孟朝云设想的,羞辱栾阿祀的场景,如今也算是完美的出现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被这么多仆从下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孟朝云恨不能一头撞死,除了大哭,便只能大哭。
小丫鬟此时也爬过来,慌慌张张的用自己的身体帮她遮挡。
可她的外衣上也被撕了一条口子,再怎么挡也是无济于事,主仆两个都是衣衫不整,丢人丢得没边了。
孟朝云哭了半晌,渐渐收了哭声,她知道,今天就算在这哭死,也不过是更加丢人罢了。
她提起手抹了抹眼泪,目光充满毒恨的朝苏沐沐瞪了一眼,又望向栾阿祀,咬牙切齿的道:“今日之辱,我孟朝云记下了,就此告辞,我们来日方长。”
说着站起身,在小丫鬟的扶持下,掩面快步而去。
苏沐沐看着她的背影,笑呵呵的道:“好呀,来日方长,欢迎你找我报仇。反正我有祁王殿下撑腰……呃……”
她回过身,看向栾阿祀,有点心虚的问道:“阿祀,祁王殿下应该会罩着我吧?”
栾阿祀呆呆的望着她,还没等表态,便听一道如荷露滴罄般清朗声音,在身后响起,“本王自然会罩着你。”
苏沐沐猛然回身,只见一位锦袍男子,正面带笑容的从外走了进来。
他容颜俊美,深邃清澈的双眸被一条两指宽的白纱遮盖,可那缱绻的眸光仍然从白纱后透出,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之力。
这锦袍男子一走进来,花厅里的众位夫人全都起身行礼,“见过祁王殿下。”
苏沐沐有些呆滞,她曾不止一次的设想过祁王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他应该是城府深深,老谋深算的,最有可能是个干瘦的小老头,颚下再留着一把山羊胡啥的,但结合其低调的个性,很可能外表看起来极有欺骗性,所以如果是个面容和煦,心宽体胖的胖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可她万万没想到,祁王不仅不老,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举止优雅,声音动听,听他说话,简直是声控的福利。
浑身上下都透出的贵气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不知道为什么,竟越看越有点像顾尺璧,只不过比顾尺璧的清隽之中,更多了沉稳可靠,像是陆则白和顾尺璧的综合体,有种说不出的令人安心的魅力。
要不是她一心都在陆则白身上,又知道祁王是敌人,凭外貌和气质的话,刚刚穿越过来的自己,只怕也会为之倾倒。
如此高贵迷人的祁王,真是突破了她的想象边界,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祁王竟然会是这种样子。
“免礼。”祁王走了进来,笑着对各位夫人抬了抬手,便很自然的脱掉外衣,披在栾阿祀的身上之后,这才转眸望向苏沐沐,笑道:“你刚刚做得很好,本王自然会罩着你,你放心,孟朝云绝对不敢报复你。”
苏沐沐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笑笑不语。
祁王又看了一眼各位夫人,道:“今日的宴会,有人捣乱,各位应该也没什么心情了,既然如此,就先散了吧。不过本王有一句话,要你们牢记。”
他环视众位夫人,但凡被他目光扫到,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阿祀对本王来说,是无可取代之人,若有人再敢对她不敬,便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他的声音,冰冷如千年寒冰。
众位夫人都是心中一凛,暗道多亏刚刚没有跟着孟朝云胡闹,祁王都如此表态了,可见栾阿祀虽然没有正式名分,可却绝对不是一时得宠,人家是祁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是。”众位夫人颤声应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