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天下之大稽了啊,是我语气不好了啊,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啊傅总!”
但好在傅时愠根本就把他当不存在,心底想着人的他,眼神虽看着沈倾寒和许白那里,但却像是在透过他们,去看另一个人,另一个余光之外的人。
这一刻,那个刚才开口的人,瞬间把傅时愠无视了他的憋屈气变成余后劫生的庆幸。
好家伙,说话之前还真就是要考虑好后果,不为自己说话负责,不考虑后果也不过脑的人,这张嘴可能真的是误事。
“放开我,踏马的你一个小特助,凭什么钳制老子。老子都说了,以傅氏的能力,窃取我们沈氏的文件,再捏造一个证据,那岂不是很容易的事?”沈倾寒想从地上起来,这个姿势就像是他低他们这些人一等似的。
可许白没有老板的开口,哪里能把这人给放开,并且放开了这人,谁能保证他不会再次抢夺他手里的东西?
傅时愠的目光是那么的淡定,闻着自己血液散发的血腥味,他心底一阵默哀。
他的手心因为一个人受伤了,他故意让包扎好的伤口流血,但就算这样,也没有人出来说,说我刚离开这么几小时,你就开始作妖了,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没有人,根本没有。
离自家二哥坐的最近的人,看着眼前这么些人的表情变化,那叫一个刺激。
还真是,每个人心底的变化反应都展现在了微表情,微动作上啊。
但突然之间,鼻息那里就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他循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这个在场不把表情展示在脸上的人传出来的啊。
似乎是习惯了,封腾瞧见那扶手上的深红色血液,也就淡然的测了侧身问。
“二哥,你怎么又受伤了?要不要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傅时愠抬头侧身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左手扶额,捏了捏眉心。
你蹦出来说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