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唇瓣,并不言说。
“吃味了?”裴玄凌的手搁置在崔琢玉的脸颊,甚是爱惜,仿佛自己手上捧着的是至高无上的珍宝:“那先前,怎么还跑离我那么远,还写下那书信,希望我寻一门当户对的良人?”
崔琢玉扬高了下巴:“我确实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大度,如何?”
“我就喜欢你现在的这幅样子。”裴玄章轻轻的点了点崔琢玉的鼻尖,说道:“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心中不舒服便告诉我,可好?”
崔琢玉抿唇,并不言语。心下想着,难道自己这段时间当真的是被他宠坏了不成,竟是这般喜形于色,即便是不主动相告,他也什么都知道了。
裴玄章牵着崔琢玉的手,一边朝着那出宫的方向走去,一边默默开口说道:“她的确对你有意,这一次,并非是我的直觉,所有人都知道了。”崔琢玉撇着唇角说道。
“那越国确有和亲之心,不过我想这应当是越国国主的意思。今日诸位朝臣都在,我不好开口,若是寻得机会,便会与她相告。”裴玄章所言的甚是认真:“我从来都不喜这和亲之事,不论是发生在我,还是旁人身上,我从来都认为着,没有人真正的想要放弃自己的人生与自由,去想成为这两国之间的工具。”
崔琢玉轻轻的点头,说道:“我也如此认为,自古这皇室女子联谊,本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一旦来了,不论家国如何,皆不能归于故土。人的命运不应该有三六九等之分,所有人都应该有决定自己人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