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已经被北府军给围住了!好像是在找身上受伤的人……”
说着她的眼神落向了那几个满身是血的人。
众人一听果然面露紧张,不知该如何。
萧青寇对苦儿道:“你可知道周围哪里有好的藏身之处?”
苦儿沉思了半晌,才好似下定决心,咬牙道:“这巷子的尽头便是同欢楼的侧门,若是能进去,我便能将人藏起来!”
吴叔顿时道:“事关生死,绝不能轻易的相信这个小丫头,谁知道她会不会趁机算计咱们在摄政王面前立功!”
“我信她!”萧青寇的目光落在苦儿的身上。
苦儿见她如此的说,眼中已有感动之意,旋即又担忧道:“这侧门都是人把手的,是混不进去的!必须得将守卫引来,我才能将人带进去。”
萧青寇微微一顿,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然后忽的想到了什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连周那厮是不是还在同欢楼啊?”
苦儿见她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似带着深仇大恨似的,也不敢隐瞒,忙道:“是,他是送月姑娘回去了,只怕现在还未走!”
萧青寇转身对吴叔道:“一会你带着这些受伤的人跟着苦儿在三炷香之后去侧门,剩下的摘掉脸上的东西,跟我走!”
同欢楼的夜晚,皆是属于那些王孙贵胄的,门前金银焕彩,彩带纷飞,往来轿撵马车如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穿的花枝招展,涂脂抹粉,风韵犹存的田妈妈正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笑的脸上的粉簌簌的往下落。
而就在这时,却忽的见萧青寇领着一群手持木棍的人过来,满脸的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