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郝董事长一个转折，又把林楠飘忽的心拉回了现实。

“潜力是一回事，能发挥多少潜力是另外一回事，也有不少人潜力很强，但是通过锻炼就是提高不到应有的水平。”

“而且这些人并不是少数。”

郝董事长不知道是不是特意为了打击林楠，这番话还又强调了一句。

“像你，按照你的潜力，你现在的水平远远不止于这个程度，所以，你不要因为这次身体运动基本能力测试的结果沾沾自喜……”

“郝董事长，你这话说的……”

王有在一旁听得都有些受不住了，开口打断了他一句。

“就是，郝董事长，你这话说得的太影响小林的积极性了。”

严文也在一旁帮衬了一句。

“……”

林楠自己听得都有些难受，宛如自己又成了一个废物一样，地狱到天堂，天堂下来要直奔十八层一样。

郝董事长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情绪化了，继续开口说道：“我这不是先把最不好的情况跟林楠说一下，让他也有个心里准备吗。”

“那你倒是说说好的方面……”

林楠心里吐槽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郝董事长感受到了林楠心里的白眼，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当然，按照你这次身体运动基本能力测试的结果来说，就算是潜力再没发挥出来，也就是说最差，吃竞技运动员这碗饭绰绰有余，晋升到上一级的运动竞技公司也是大家抢着要，包括现在，东县、西城甚至全国的现一级运动竞技公司也是随便你去。”

郝董事长说到这里，也算是表现了为什么他兴致不高，林楠是没听出来，王有和严文这些有些阅历的人自然是一听就明白了。

两人均用安慰的眼神看了看郝董事长。

林楠虽然不明白郝董事长深层要表达的情绪，但是字面上的意思，林楠还是一听就明白了，晋升上一级的运动竞技公司放在林楠那个时代就是大学的意思，现在林楠并不需要考虑，后面郝董事长的意思也就是全国的现一级竞技公司可以随便他挑选，放在林楠那个时代的意思也就是全国的高中随便林楠挑选。

“……”

“绝世好学生都不一定有的待遇……”

“东县最好的现一级是哪家运动竞技公司？”

林楠开口问了一句。

“果然……”

郝董事长心里一阵哀嚎，王有和严文看他的眼神越发的怜悯了。

“职业运动竞技公司。”

郝董事长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了。

“莫不是职业学院……”

林楠脑袋中闪过了这个念头。

“有什么差别吗？和我们公司相比？”

林楠继续问道。

“其他运动方面差别大的很，跑步这种主项目差别不是很大。”

郝董事长的回答其实从林楠平常从李茹的话里也感受出来了，像他们第三竞技公司，因为差，所以把更多的精力和金钱放在了主项目上，放弃了许多其他竞技项目，这么一来，主项目确实跟其他好的竞技公司没什么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用林楠那时代的讲法，就是生源。

“……”

“哦……”

林楠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异常淡定的回答道：“那我就留在公司吧，哪也不去。”

林楠嫌麻烦，压根就没打算离开，跑去再适应另外一个公司，是一件林楠觉得很头疼的事情，况且，根本没有足够让林楠心动的资本。

“恩，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要选择去好一点的竞技公司，我们也理解！”

郝董事长连后面的说辞都想好了，顺口就说了出来。

“恩？什么？！你不走？”

郝董事长惊愕过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

“对啊，为什么要走。”

林楠理所当然的回答不像是骗人的，这让本来都打算帮林楠联系职业运动竞技学院的王有也愣住了。

“……”

“为什么不走？”

实话是说，林楠真的被郝董事长的反问给问住了，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郝董事长看到林楠这幅傻愣愣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问题好像确实有点不合道理，晃了晃脑袋，又问了一句：“真不走？”

“郝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