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卖出去吧。

不过为什么之后阮玉没有找机会利用这些赚一笔钱的原因，阮寻也不想知道了。

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把盒子推了回去。

“我不需要。”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于生硬了，阮寻想了想，还是软下了声音：“这些已经不是我阮家的东西，如何处置看你吧。”

说完，她也不看阮玉一眼，带着湖离就走了出去。

当她走出门的那一瞬间，她听到了背后阮玉传来的笑声。那个笑声和她多年以前听到的那股绝望和恨意的笑容不同，阮玉的笑声里更多是充满了解脱。

阮寻脚步一顿，心也微微一动。不过很快她又抬脚往前走了，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湖离一直在关注着阮寻的情绪，等走远了之后，他微微皱了皱眉，说出了一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的话：“阮玉看起来，活不久了。”

刚刚他看到阮玉的脸上是一片死气，可见那个人早就存了死意了。而阮寻的到来，无疑是加剧了她的死亡。

“……我知道。”

阮寻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垂下眼帘，时间长到湖离都要觉得这个人不会回答的时候，她这才缓缓地说出这几个字。

“你不拦着？”

湖离挑了挑眉。说实话他有些不理解人类的思想了，明明有些人贪生怕死得很，可偏偏有些人想方设法要去自杀，而且自杀的理由还莫名其妙的。

“阮玉她……太苦了。”

阮寻自觉自己不是一个圣母的人，所以在知道了阮玉当年做的那些事的时候，她其实恨极了阮玉的。可是如今看到阮玉这个样子的时候，心中的悲哀却大过于恨意。

说到底，阮玉也是被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