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蛊,对南越国国王没什么感情,但他毕竟是七皇子,骆冰妍让他进宫一趟,陪伴南越国国王,云笙便去了。
等看到南越国国王的时候,云笙心里颇不好受,从前的事儿虽忘得一干二净,但感觉是不会忘的,这个男人陪伴了云笙整整二十多年,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
这种感情不是任何人能够取代的。
南越国国王病得迷迷糊糊,嘴里不停的说些什么,但云笙却听不懂:“父皇,你是有事要交代吗?”
云笙抓着他的手,努力想听清,却只是无用功。
云笙整整守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南越国国王再次安静下来,他才离开寝宫。
“九公主呢?”云笙询问门口的侍卫。
那人一抱拳,轻声道:“回七皇子的话,九公主正在御书房里和帝听大祭司商量要事。”
“知道了。”云笙淡淡点头,赶了过去。
骆冰妍和帝听的确在这里,但他们商量的要事却和南越国国王有关。
“是你给父皇下毒的?”骆冰妍震惊地看着帝听,难以置信,“师傅,你为什么这样做?”
帝听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公主,本祭司曾经跟你说过,之所以控制你父皇是为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骆冰妍当然记得。
帝听想做南越国的摄政王,但南越国是世袭制,将来继承皇位的只能是皇子。
帝听不是皇家的人,即便他有心做皇帝,肯定也不能成功,否则百姓们并不会答应。既然做不成皇帝,那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个摄政王了。
谁做皇帝,谁坐在那个位置上,帝听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是不是真正掌权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