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父皇,就算是三哥没有及时上报,这件事情最多就是失职,如果上升到要谋逆是不是太大了一点,据我所知,信南那一带经常会有他国土匪过来闹事什么的,近两年倒是少了很多,百姓免于流离失所,替父皇分忧解难这算不算是功劳?”南书御仿佛是刚刚回过来味一般,直接对着南皓旅毫不留情的反问道,“倒是太子殿下在这繁华之都待着,不知道三哥所遭受的什么罪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父皇觉得我们有谋逆之心,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是明显看我们兄弟不顺眼啊!”
被这么一质问,南皓旅有些慌了,连忙反击到,“你不要污蔑我啊,我这还不是为了父皇的安危考虑,再说了,我在京城里也是为父皇分忧解难了,倒是你天天只知道寻欢作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
“哦?太子殿下也知道我喜欢寻欢作乐,那你倒是告诉我,像我这样的人靠什么去谋逆啊,寻欢作乐的本事吗?”南书御嘲讽般的看着南皓旅,把南皓旅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很显然三兄弟已经开始当着南皇的面开始争吵了起来,完全是大家都有礼的样子,而柳妃则是一直捋顺的跪在那里,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