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芊芊有些失神,一直以来,她竟是忘了她才是郡主!
“皇姐说的不错,我是郡主,而白嘉妍那贱人,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主,她怎能与我做比较!”
见诸葛芊芊面上狰狞,诸葛月容非但不加劝阻,反倒是勾唇怪笑。
“芊芊,不是皇姐说你,眼下济安她风头正盛,你又何苦去惹了她,那丫头口齿伶俐,你和皇姐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
诸葛芊芊倒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皇姐说的不错,眼下便已是风头极盛,只怕未来这种样子会愈演愈烈。”
见她听进了自己的话,诸葛月容慢悠悠的端起茶杯,“这茶不错,上次我在济安那喝的好像也是这个。”
“这茶是皇上御赐的,她怎么会有?”诸葛芊芊蹙眉,心里已是极为不安,“难不成,皇上待她已是到了这个地步?”
诸葛月容见她一脸不悦,忙笑着说道,“芊芊不必放在心上,许是皇姐记错了。”
诸葛月容是出了名的记忆超然,又哪里能会记错,无非就是想让她吃下定心丸而已,诸葛芊芊勉强笑道。
“皇姐说的是,是芊芊太多心了。”
话虽如此,可接连几次都是事关白嘉妍,已然是让诸葛芊芊动了杀心。
看出了诸葛芊芊的心不在焉,诸葛月容眼里闪过一丝算计,见时机已到,便也不再多说。
“芊芊,皇姐宫里还有些别的事情,这便不多在你这待了。”
诸葛芊芊知道此时状态无法再招待,强打起精神去送她,“今日芊芊也有些乏了,等改日皇姐得了空闲,芊芊一定要好生招待。”
送着诸葛月容离开,诸葛芊芊用力闭上双眼,想到白嘉妍那张得意笑颜,心中是越发的气闷。
“白嘉妍,本郡主绝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诸葛芊芊下了决心要收拾白嘉妍,却让一旁的丫鬟暗暗记住,她心道看来郡主此番,是对济安县主上了心,恐怕二人之争不会罢休。
因那日诸葛芊芊出了风头,引得白嘉妍酒楼一连几日都座无虚席,高兴未出了三日,便见酒楼生意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掌柜的,这可如何是好,酒楼生意刚有所好转,这下怎的又打回了原型。”店小二苦着一张脸,满是无奈。
谁说不是,不光是店小二,就连白嘉妍也是心中郁闷。
“看来这症结还是出现在我们的身上。”
店小二有些不能理解,“掌柜的,您可是要说句公道话,小的这待人接物可是做的恭恭敬敬的,是半点不敢含糊。”
白嘉妍无语凝噎,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家伙,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这问题还是酒楼的菜式。”
一旁的厨子听了,连连点头,“依我看,还是大家不太能接受大悦的口味,相比于大悦菜肴,看来他们还是更喜欢南阳本地菜。”
“我多日观察,这些天他们虽点了大悦菜,可桌上必须附带一道南阳的菜。”
白嘉妍苦笑一声,“或许真的如你所说,大家吃不惯这大悦菜吧。”
几人见她面带急色,也跟着劝道,“掌柜的,生意上的事情,你急也急不来,倒不如顺其自然,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们这酒楼便红火了起来。”
白嘉妍勉强笑道,“眼下酒楼已是入不敷出的状态,你看你们几人的工钱,都是从酒楼里出,每日的支出,也全都是由酒楼里出。”
话未说完,众人便已是沉默不语,他们深知白嘉妍说的不错,眼下的局面,似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罢了,都回去好生歇着,酒楼里有我呢,这些法子我来想。”白嘉妍揉了揉眉心,“今日身子有些疲乏,我就先回府了。”
几人点了点头,便送着她离开。
白嘉妍暗暗思忖,想来厨子说的没错,应当就是菜品不对胃口,回首看街上那些酒楼饭馆,不是开的时间长,便是背后有人。
她是从大悦来的,在南阳天城能开一间酒楼已是幸运至极,然酒楼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持续这样的状态也够人受的。
白嘉妍头痛欲裂,找不到法子的她只觉郁闷丛生,管家见她一人坐在院中,思量了片刻,还是壮着胆子走到了她的面前。
“县主,原有一事前来禀报。”管家面上有些犹豫,“县主这些日子忙于酒楼营生,怕是忘了岳琦少爷启蒙之事了。”
“启蒙?”白嘉妍拍着脑袋,“琦儿已经到了启蒙的年龄了?”管家面露惊疑之色,当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