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见白嘉妍猛然起身,挥手便朝诸葛月容面上扇去,“白嘉妍,你竟敢打我!我是当朝四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只见诸葛月容瞪眼朝她看去,眼中尽显怒气,再不似往日优雅从容。
“呵,你是公主又如何,如今若不是我,想来南阳突厥两国早就开战。”
白嘉妍冷笑看她,“诸葛月容,你永远欠我,如今只是一巴掌,还远远不够。”说罢,便是转身离开。
直到离开了诸葛月容的住处,白嘉妍的心才算彻底松下来,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诸葛月容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二人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正暗暗想着,不料出门之时,却又遇到了同样在宫中的青萝。
见到是白嘉妍,青萝怔愣一瞬,便抬眼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这不是诸葛月容身边的青萝,方才和她说话,倒是忘了你了。”白嘉妍眯眼细细打量起了青萝。
只见其面上挂泪,眼圈也青了一处,显然是被人惩治过了,至于那人是谁,白嘉妍不用猜也都想到。
“郡主,这些日子你,你过得可还好?”青萝抖着身子,就是不敢再抬头去看她。
谁知白嘉妍却是轻笑一声,“怎么说呢,说好也好,倒是还算过得去吧,我的近况你不是最清楚?”
青萝身子一震,头愈发低了下去,“我…”话未说完,便被白嘉妍出声打断,青萝忙抬头去看她。
“嘘,听我说。”白嘉妍揶揄一笑,“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有意接近我。”
青萝大惊,来不及收了面上惊愕的表情,便见白嘉妍大笑了起来,“看来你是没有想到。”
白嘉妍收了笑,她定定看着青萝,缓缓出声说道。
“从最初的那杯青烟茶开始,我就知道,只是我好奇为什么每次有事发生,诸葛月容都是第一个早早出现。”
她轻笑一声,“现在我知道了,只因为你的存在。”
青萝听后,是愈发的愧疚了起来,她眼里含泪,“郡主,是奴婢对不住您,都是奴婢的错,”
白嘉妍微微摇头,“青萝,我从未亏欠过你,自认为对你的待遇已是极为不错。”
青萝猛地跪在了地上,低低啜泣着,“郡主,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您能不能再原谅奴婢一次?”
她抬眼看去,只见眼中满是希冀,白嘉妍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却是无言离开。
御书房内,清醒过来的安巴图尔正在与南阳皇商议。
“不瞒陛下,安巴图尔此番前来,一是想和两国交好,这些年突厥也打累了,想来南阳也不愿再看到这样的局面。”
安巴图尔抬眼去看南阳皇,果然见其微微点头。
“不错,两国交好一直是朕所盼望的,若你和朕达成共识,那是最好不过的。”
安巴图尔笑了笑,并未急着去接话,相反,一时竟是沉默了下来。
“陛下,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听闻此言,南阳皇不禁心下一动,忙追问道,“你且先说来听听,若是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朕又如何能答应?”
安巴图尔收了笑,难得一脸严肃,“想来陛下是误会我了,并非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他犹豫一瞬,还是说道,“我只想娶济安县主为妻。”
南阳皇怔愣一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在说谁?”
安巴图尔颇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济安县主,就是在宴会上救我一命的那个女人。”
“她如今成为了郡主,并非再是县主。”南阳皇纠正了安巴图尔,又缓缓说道,“只是,恕朕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
安巴图尔腾的一瞬便起了身,蹙眉质问道,“为何不肯,难不成陛下瞧不上我安巴图尔?”
知道他是误会了,南阳国叹息一声,又说,“你是突厥的首领,朕又岂能小看了你。”
安巴图尔却是更加不解,连忙追问道,“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又是何缘故?”
只见南阳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安巴图尔只觉莫名,“这,难不成济安郡主她,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南阳皇自知不能再拖下去,只得说道,“倒也不是,安巴图尔首领有所不知,你说的那位济安郡主,她已有了夫君。”
安巴图尔怔愣不已,他瞪眼去看南阳皇,只听他问,“这,这不可能,陛下莫不是再骗我?”
思及此,他越发觉得有可能,当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