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征顿了顿,捏紧了拳头,随即缓缓地松开了。
“是啊,瑞琳做得不对,她是个算计的女人,可绵绵是无辜的,她既然已经出生了,还长了这么大,我怎么可能不认她。”
更何况傅长征一直以来都想要个女儿,虽然绵绵的母亲有心计,可是陆绵绵和他,终归是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液。
傅长征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傅生淡淡颔首:“希望爸给姐姐一点时间,若孟长川让她失望透顶,她肯定会主动离开的。”
“算了,你出去吧——”傅长征摆了摆手。
“是。”傅生走了出去。
另一边,孟长川醒了,头痛欲裂,脑袋跟被车轮子碾压过了似的。
床头还放着一碗解酒汤,旁边放着一张纸条。
“醒了吃饭,记得回公司开会,商量发布会的事情。”
是陆绵绵的字迹,一眼就认出来了。
孟长川一脸懵逼。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和傅长征喝酒吗,然后呢,喝着喝着,怎么睡在酒店了呢。
孟长川揉着额角,起了身,下床去洗漱了一番。
他离开酒店,去办退房手续,前台告诉他,陆绵绵已经退房了。
孟长川更加懵了。
所以昨晚上是陆绵绵开的房间?可是,是谁通知的她?
“孟长川。”一道清脆的女声,自孟长川的身后响了起来。
他转头看过去,王薇薇挎着包包,走了过来。
“好巧,你怎么会在这?”
“哦,昨晚见了个客户,太晚了就在这睡了,你呢?”孟长川揉着发痛的太阳穴,随意一挑眉。
“我来办点事情。”王薇薇冲着孟长川笑。
笑得很温柔,很得体呢。
这一幕,落入了门外的林肯里面。
坐在车后座的傅生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