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绵绵来了,快坐,就等你了。”傅长征说道。
“都来齐了是吗。”绵绵的话里有话。
仿佛,一语双关。
瑞琳还在注视着绵绵,眼神复杂,“绵绵……”
绵绵没有说话,面色有些清冷地坐在了中间,微微动了动喉咙。
这就像是一场鸿门宴。
哪怕坐在她面前的,都是她最亲近的人。
“绵绵,尝尝这个红烧肉,是这家国宴菜最好吃的一道,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傅长征主动给绵绵夹菜。
“谢谢傅董事长。”
“在外面就不要这么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你都认小生做弟弟了,也该认我这个爸爸了吧!”他踌躇着几分,说道。
“……”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瑞琳和傅生都在看绵绵的脸,看她的神色。
绵绵只是淡淡放下了筷子。
说:
“我想给你们解释的机会,你们说吧,我听着。”
“绵绵……”
瑞琳主动开了口,嘴唇蠕动着。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之前怀过一个女儿,我说她死了。”
“嗯。”
“我以为她死了,其实她没死,就是你……你就是我的女儿……”
说着说着,瑞琳已经哽咽了。
“这可能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记得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没想到,你真的是……”
“说重点吧。”她异常的冷静,说话也是清脆的,没有家人团聚后的欢欣鼓舞,和雀跃。
“都是我的错。”
瑞琳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