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员工过来做急救。
比起陆顺海的六神无主只知道哀嚎,绵绵表现得很冷静。
冷静地安排好了这一切之后,她这才转身走了。
接下来怎么样,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绵绵下了楼。
外面的冷风吹了脸上,有些生硬地从脖子钻到了脚底,就这么一路到底的冷意四伏,让她彻彻底底,从头到尾的不寒而栗。
绵绵抬头,看见了冷风之上的太阳,她觉得太阳好生刺眼。
比太阳更刺眼的是人心,因为人心总是让人觉得讽刺,寒心,还有恶心。
那些所谓的算计,所谓的亲情,打着亲情的名义上门来要钱的,真的好恶心。
都结束了吧。
她以后再也不需要回到原来的生活状态了吧。
绵绵第一次有一种,特别特别想要去依赖一个人的感觉,特别特别委屈的感觉,于是她想了想,拨打了傅生的电话,电话不超过三秒就接通了。
“喂?”听着傅生低沉磁性的嗓音,绵绵觉得很安心。
“我想见你。”她声音温温地说道。
“地址发给我,现在就过去。”傅生都不问她为什么想见他。
绵绵心里一暖,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