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
“不要蒙着头睡觉,对胎儿不好。”
“哦。”绵绵又把被子给放了下来。
傅生笑了笑,一瞬不瞬注视着绵绵,他的手肘弯曲撑着额角,另一只手却是缓缓抚摸着绵绵的后背,“真的是我的老婆了吗?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梦?”
“不是不是,不是,”绵绵一字一句说道,“傅生,你这句话今天已经问了我682遍了。”
傅生蹭了蹭绵绵的脸,眼神巴巴地,这么直勾勾注视着她,“那我就是觉得不踏实啊,是不是啊?”
“你为什么不踏实?是担心结婚证是假的吗?”
“还别说,还真有点担心。”
然后傅生亲了亲绵绵的脸,绵绵已经不想数数,傅生一天要亲她多少下了,反正都可以用四位数来数数了。
“傅太太,晚安,你早点睡。”
一声傅太太,叫得绵绵有点恍惚。
就像是做梦一样。
尤其是傅生的嗓音很是轻,却又很慎重。
绵绵最后的视线,是傅生下了床,还真的傻乎乎要去看结婚证的样子,她只看到他的背影,一道修长又挺拔的背影。
但是在绵绵的脑海,浮现出另一道嗓音。
孟长川。
他叫她,孟太太。
可是那孟太太终归是淹没在了岁月经年之中,和孟长川那个人一并地淹没了。
就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玫瑰生荆棘的刺,硬生生地卡在了绵绵的心头,或许一辈子都拔不出来了吧。
其实。
傅生不知道的是,在绵绵追出去找孟长川的时候,孟长川对绵绵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