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谈谈,可不可以赔偿多一些,获得家属谅解的话,傅生的刑期还能少些。”
“不是死刑就行。”
绵绵的脸色很是憔悴,她想起了傅生的种种不对劲,从姜雪扬死了之后。
不。
准确的说,是从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之后的。
那个孩子就像是傅生的救命稻草似的,他紧紧地抓着那根救命草,活在一种粉饰太平的假象之中,后来孩子没了,被姜雪扬给害死了。
绵绵至今都记得那个叫傅生的男人,抱着她整个人,是以一种怎样的姿态痛哭流涕的。
那是,傅生第一次这般的失态和失控。
他的痛苦,以及他的所有的委屈,仿佛都在那场哭泣中,一并被带走了。
然后他就有些变了。
还是很爱她。
可是,又变得那么伤感。
绵绵也想过,期间要再要一个孩子,这样傅生会不会开心起来。
奈何傅生自己不愿意。绵绵也只能作罢。
思绪回归。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傅生活着,先活着再说。
“姜雪扬的姐姐,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绵绵问花凡尘。
花凡尘摇头。
“这个不清楚,不过我想她很快会主动找你了,据我调查,姜雪扬的姐姐挺好赌博的,欠了一屁股债,她自然不可能放过和你要钱的机会,你到时候,记得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