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就差那么一秒钟,孟长川就跳楼了,好在是我救了他,他现在想见你。”
这个消息,就像是在绵绵的心里撒下了一颗炸弹。
孟长川想跳楼?
因为今天她对他说的话,因为她护着傅生吗?
绵绵的手指颤抖了下来,她是要造成孟长川死的罪魁祸首吗?
不,她不想做这样的人。
“怎么了?”此刻绵绵和傅生已经在家里了,餐厅的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等着绵绵和傅生享用,却见绵绵很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知道刚刚是谁的电话。
绵绵站了起来,看着傅生的眼神,多了几分愧疚。
“抱歉,公司有点事情,我得回去一趟。”
绵绵说完就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样的谎言,她不相信,傅生看不出来,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
傅生却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开了口,“去吧,等你回来。”
“好,我要是不回来,你自己先吃吧。”
说完绵绵就阔步走了出去。
现在绵绵的心依然是很乱很乱。
傅生一个人坐在餐厅,他的手表放在了桌子上,缓缓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枚戒指,这是他和绵绵的结婚戒指,被傅生捏在手里面,把玩着。
“傅生哥哥。”
麦田的嗓音,在傅生的耳边响了起来。
他抬起眼,不动声色将戒指重新放回了口袋里面,冲着麦田微微一笑。
“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傅生哥哥。”
麦田背着黑色的双肩背包,一瞬不瞬看着傅生。
傅生倒是没说什么,很快的收回了目光,“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坐下吃点饭好了。”
“傅生哥哥怎么不吃呢?”
“我在等我老婆。”
麦田点点头,这是麦田第一次听傅生叫绵绵叫老婆。
“绵绵姐姐去哪里了?”
“公司有事情,很快就回来了。”
“那……”麦田又开了口,“傅生哥哥,你没事了吧?”
小小的孩子,却已经懂得一语双关了。
傅生微笑着反问,“我能有什么事情?”
“那傅生哥哥,我可以给你一个拥抱吗?”
傅生依然是微笑着的,“谢谢你担心我,麦田。”
他的温柔可以对所有人,让所有人都臣服于他的温柔,却又隔着淡漠的生疏和距离,让所有的人都捉摸不透这个人。
“不可以。”
这句话,就是证据。
“她会吃醋的哦。”
“可是我是小孩子啊。”
傅生还是笑,“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规矩,去学习吧。”
“好,我知道了。”
麦田没有强人所难,尽管现在,她的脸色有些羞红,耳朵根都红了,她从来都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听不得别人的批评和拒绝,但是傅生拒绝他,她知道,傅生没错。
错的是她吧。
傅生注视着麦田的背影,眼底缓缓腾起一抹寥落。
孩子。
要是现在,孩子还在的话,是不是绵绵已经生产了?他已经做爸爸了,是不是?
……
绵绵那边,她赶到了奈瑞的医院,那一路上开车的手指还是在发抖。
下了车,故作淡定朝着里面走去。
奈瑞看见风尘仆仆的绵绵,没有想到她来的这么快。
“他呢?没事了?”
“已经没事了,就是情绪还是不稳定。”
“是我不好,”绵绵皱眉头,“我都忘记了,他有抑郁症,还说了一些刺激他的话。”
“你说了什么话?”
“没什么,”绵绵摇头,“就是一些拉开距离的话。”
“他在前面的那个房间等着你,你过去看看吧。”奈瑞随手一指,尽头的一个房间。
绵绵推开了门,现在她的心情是复杂的,难辨的,开口时说的第一句话是:
“对不起,孟长川。”
房间里没有开灯,周围是黑暗一片的。
绵绵环顾一圈,眼睛想要在瞬间适应黑暗,是需要时间的,只是还没等她找到孟长川在哪里,后腰就被人一把扣住了。
然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