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

傅生一点都不后悔。

本就不属于他的，何必再强求？更何况，长痛不如短痛。

“所以做弟弟的感觉很好吗？比做老公的滋味，还好吗？”

“自然。”傅生笑了笑，“非常不错。”

花凡尘抬起没有夹烟的手指，戳了一下傅生的脸颊，“不想笑，就别笑了。”

傅生把他的手拿了下来，转身走了。

……

绵绵和孟长川吃完了饭，两个人去了墓地。

是因为太爱那只狗了，以至于在它去世之后，都要将它埋葬在最好的地方。

“儿，爸妈来看你了，开不开心？”孟长川给孟绵羊拿来了它最喜欢吃的肉骨头和酱牛肉。

可是那只狗再也不会吐着舌头，看着他和绵绵了。

它活着的时候，最开心的时候，就是男女主人陪在它身边的时候。

它就算临死，也没有看到男女主人在一起的画面。

就那么闭上了眼睛。

孟绵羊化成了天上的星星，永远闪烁，永远明亮。

“这是你喜欢玩的玩具，我前几天，忽然在书房找到的，在那边也要自己好好地玩耍，找个女主人，恩恩爱爱的，知道了？”绵绵蹲下身子说道。

话音刚落，一只胳膊蓦地箍住了她的肩头。

绵绵愣了一下，刚打算拂开孟长川的“咸猪手”，他却不顾她的挣扎和推搡，将她抱得更紧了。

“乖……今天让它开心一次吧。”

绵绵的动作这才作罢。

也不知过去多久，天色都黑沉了，太阳都落山好久了，绵绵叹了口气，她咳嗽了一声，将眼角那抹眼泪给憋了回去。

“我们回去吧。”

“绵绵，”孟长川依然是箍着她的肩膀，他的眼底深处，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这么一瞬不瞬注视着她，似乎是做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我不允许，我们没有好的结局。”

“我们已经不——”

话未说完，孟长川的嘴唇蓦地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