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她太热络,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参见王妃。”苏景山都一把老骨头了,却不忘记向苏揽月行礼。
“你我是自家人,父亲何须多礼。”
苏揽月使了个眼色,彩儿扶起了苏景山。
“王府真是富丽堂皇,比咱们家大气多了,莫不是有彩儿领着,为父只怕会走丢了。”苏景山笑了笑,道,“到底是瑞王府,就是非同一般。”
倒不是王府真的如此好,让一个堂堂的丞相,都要赞不绝口。
苏景山这么做,无非是想与苏揽月拉近一些距离,他的目的,苏揽月一清二楚,“王府里面顶寒酸的,父亲实在是抬举了。”
“坐吧。”见他仍然站在那里,苏揽月让他坐下来,顺便倒了杯茶,“夫人可还安好?”
“好。”苏景山点点头,说到此处,不免感伤,“只是整日哭哭啼啼,在念叨你妹妹。”
“父皇准许风光厚葬,也是给你们一个交代了。”
到底是自己的宿敌,想起苏婉清来,苏揽月虽然有几分惋惜,但也不曾有半分的悲凉。
“皇上对待苏家,仁至义尽。”苏景山道,“说起你妹妹的事情,父亲还得向你道歉,之前大理寺抓错人,让你受委屈了。”
“过去的事,何必再提。”苏揽月错开了他的目光,显然对于此事,她并不愿意再提起。
“我知道你秉性纯良,做不出这种事,一定是他们误会了。”
苏景山紧赶慢赶的解释,可听进苏揽月的耳朵,却只感到格外讽刺。
在大理寺牢房里两三天,等不来这句话,等到洗刷冤屈,苏景山来一句信任,难道他不认为太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