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揽月用最快的速度,来到汉子面前,“否则我会报案,让衙门的官差抓你。”
声音不大,但却铿锵有力,信誓旦旦。
苏揽月今日就保证,救不了小姑娘,汉子也甭想走。
“你是不是疯了?”汉子龇牙咧嘴,大声嚷嚷,“我带我的女儿回家,你惊动官差做什么?”
“因为她不是你女儿。”
苏揽月指着那汉子,振振有词,“你只是该死的人贩子,抱着别人家的孩子,在这假模假样,惺惺作态。”
百姓本来作鸟兽散,听到了这席话,马上走了回来,他们将汉子围在了里面,势必得弄清楚真相。
汉子偷了那么多年孩子,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一时之间,也有些慌了神,“无凭无据,休想含血喷人,冤枉好人!”
一个坏事做尽,害得别人家破人亡的人贩子,居然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好人,这是苏揽月在有生之年,听说的最可笑的笑话。
“一个皮糙肉厚的庄稼汉,会有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儿吗?”
苏揽月冷笑了一声,道,“姑娘穿着绫罗绸缎,锦衣华服,而你穿着粗布麻衣,衣衫褴褛,姑娘手指纤细,一看便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你手上布满老茧,一看便知是常年做粗活,
姑娘说着皇城口音,干脆利落,而你说着乡下口音,含糊不清,你们两个一天一地,云泥之别,试问如何会是父女关系?”
“这些说明不了什么。”汉子喊道,“女儿娇惯一些,自然细皮嫩肉,我总不会使唤小小年纪的女儿吧。”
看他不见棺材不落泪,苏揽月道,“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英子。”汉子回答得倒利落。
“我叫云喜。”一直不说话的小姑娘,终于肯吭声了,“我爹告诉我说,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是我名字的来源,我爹他是员外,早年中了秀才,我是王员外的女儿,大姐姐救救我。”
三两句话,姑娘红着眼眶,几乎是哭着讲述的。
即便是再愚钝的人,此刻也该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苏揽月伸出手,示意汉子放开姑娘。
汉子贼溜溜的目光,向四周望过去,发觉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自己,每个人的眼神凶神恶煞,仿佛是想吃人,尤其是苏揽月,更恨不得活剥了他。
事迹败露,留下来就死路一条,为今之计,得想折子开溜。
“给你吧!”
将姑娘扔过去,汉子脚底抹油,转身准备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