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奈何身上也中了捆猪绳,越挣扎便越紧,忙活了一炷香的功夫,不但不见成效,而且适得其反。
天茵累得瘫在地上,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天茵见到了苏揽月,眼前一亮,苦苦哀求,“揽月,你来了,你快救救我吧,我困在这里面,怎么都出不去。”
天茵言辞恳切,急不可耐,那架势宛如是见到亲人一般,甚至反应更为激烈。
“好端端的,你来殿下的房间做什么?”
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苏揽月目光直视着天茵,朱唇轻启,面无表情的问。
如今东窗事发,天茵穷形尽相,那副姊妹情深的戏码,便不必再演下去了。
那冷漠的表情,和生硬的话语,令天茵大吃了一惊,难以置信的瞧着苏揽月,天茵茫然无措,困惑不解,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掩饰极好,并未露出半点马脚,苏揽月没道理这般如此,莫非病还没好,才瞧着恹恹的?
思及此处,天茵红着眼眶,蓄着泪水,再次故技重施,摆出了一副可怜样,“我来王府很长一段时间,一直白吃白喝,心里愧疚不已,寻思也做些活,抵消我所亏欠你的。”
天茵用手拭泪,眼眶愈擦愈红,像兔子眼,既可怜又无助,“可是没有想到,我刚进来便弄成了这样,揽月,你快帮帮我吧,这里实在太难受了。”
“是吗?”
嘴角轻扯,苏揽月柔美的脸上,窥不到一丝的同情以及心软,有的只是意料外的冷漠以及无情,“王府上百间房,你哪里都不去,偏偏来殿下的房间打扫,这是为何?”
“我没有想太多,也不知道是王爷的房间,倘若你很介意的话,我日后不来就是了。”
天茵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因此并不知情,她在王府可没有来日方长了。
“梦来香是罕见的毒药,连我都很少见,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不再纠结此事,苏揽月反而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话题。
天茵那镇定自若的神情,此刻有些方寸大乱,渐渐沉不住气,眼神向四周躲闪着,底气不足,“什么是梦来香,我不知道。”
“你下的药,会不知道?”苏揽月冷笑了一声,眸光森冷,阴鸷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