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无需再说。”
一位宫人战战兢兢的说,“这是奴婢做的。”
宫人模样清秀,身形消瘦,眼神也是怯生生的,一看便知是个胆小的人,她若是不认罪,苏揽月还真猜不到她的头上。
“你叫什么名字?”
上下打量着她,苏揽月故作随意的问道。
“奴婢名叫佩环。”
佩环低眉顺目,毕恭毕敬。
“你为何这么做?”
苏揽月犀利的目光盯着佩环,仿佛能够将她看透,“你破坏布匹,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所有人都知道,佩环捞不到任何的好处,恰恰相反,还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但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恐怕里面另有玄机。
“奴婢……”
佩环掀了掀唇,却是欲言又止。
“难道你还解释不了,你自己的胆大行为?”
苏揽月表面上沉着冷静,其实心里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佩环不是主谋,而是一只替罪羔羊。
至于为何自寻死路,只有佩环才会清楚。
“奴婢做了便是做了,无需解释,没有理由。”佩环抿唇,守口如瓶。
“王爷,把她带回王府,可好?”
佩环并非主谋,与其送她去见萧远鸿,倒不如带回家,用这个鱼饵钓大鱼。
她的目的,萧祤升也一清二楚,“月儿说的,自然是好极了。”
“你,跟我们走。”
苏揽月指了指佩环,并叫人押上她。
“王妃,宫人犯错,应当交由皇后处置,你为何要带我出宫?”
佩环不情不愿,但又不敢放肆抵抗。
苏揽月回过头,笑颜如花,“你很想死吗?”
佩环掀了掀唇,终是一个字都没说。
若是到了吕凌曼的面前,她不仅死不了,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为了保守秘密,佩环满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最终还是去了瑞王府。
一位太监躲在大树后面,见佩环跟着萧祤升离开之后,他也忙不迭的跑向了凤栖宫,迫不及待的去汇报。
“佩环被抓走了?”
吕凌曼愣了下,显然始料未及,“你确定吗?”
才发生的事情,萧祤升马上抓人,他下手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