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你们瞎操心,偶发性的抑郁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现在都想开了,自然就没有事儿了。”季栀嗤笑一声,有些抱歉。
“你才是瞎操心,季风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跟我说,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你居然……”姚格子屏息,就差没按人中自救。
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姚格子干脆闭嘴,瞅见凉战的眼神,默默躲避。
这下好了,凉战估计以后会让季栀离自己远一点……
覃魏然在后面跟顾满城并排走着,挽着他的臂弯,脑袋微微贴向他:“季栀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挺多的?”
覃魏然知道顾满城与季栀认识得更早,所以才这么笃定。
“知道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这件事情是因为姚格子和季风才发生的,咱们别扯远。”揉着覃魏然脑袋,顾满城没想介入此事。
五个人,三台车,凉战开在前头,姚格子紧跟其后,顾满城没让覃魏然开,自己亲自上手,于是落后一大段路。
覃魏然看着有些着急,动了动嘴皮又不敢吱声,最后索性调整了座椅补个回笼觉。
“然然和阿城呢?”季栀等人回到庄园,进门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人。
“不管他,应该才到半路。”凉战耸耸鼻尖。
顾满城开车,见怪不怪了。
“所以现在……要干什么?”姚格子扬唇,迷惑地问了一句。
难道来了庄园就能解决事情?
“我也不清楚,等然然来就知道了。”悠悠开口,季栀直直往酒柜里看去。
动了动指尖,季栀搓着手,朝凉战看去,莞尔地抿嘴一笑:“我想酿酒。”
酿酒已经成了季栀的习惯,一天不碰就手痒。
“好。”这次没有拒绝,凉战想都没想就直接同意。
想了一夜,凉战也想明白了,季栀是怀孕不是伤残,他不该什么都不让季栀做,事事担心才会无形中给她带来压力。
唯有酿酒,得以静心。
有事儿可做了自然就不会去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