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不然京大面子里子都要丢尽了!
他忙说道:“师弟,你放心,我以人格担保,一定会调查清楚,早日给你一个交代!”
秦父不过是口头施压,哪里就真的会报警?见胡庸铭态度诚恳,他也见好就收:
“师兄你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先按你说的办。”
胡庸铭松了一口气:
“那大师的手稿?”
手稿可是展览的重头戏,没有了秦开骋大师的手稿,展览肯定会失色不少。
秦父痛快地说道:
“你师弟我说话算话,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让展览开天窗的!”
“那就好,那就好!”
“而且,我父亲也说了,展览当天他也会过来,给后生小辈讲述爷爷的生平。”
“当真?”胡庸铭喜出望外:“师父他老人家真这么说?”
秦作敏已经是快百岁高龄了,等闲是不出来活动的。
“我骗你作甚?他身体好着呢,比你我都不差。”
虽然他爹年近期颐,但身体还挺硬朗,耳聪目明,精神矍铄。
秦父说完,鄙视地看了胡庸铭一眼:
“师兄,不是我说你。我父亲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红光满面,声若洪钟。你看看你体虚成什么样了?”
胡庸铭尴尬地说道:“这不是疏于锻炼吗?”
他早就不是当年的穷小子了。
到了他如今这个地位,出门前呼后拥,需要亲力亲为的事情太少了,慢慢地也养成了个富贵体态。
秦父不敢赞同地摇摇头:
“伏尔泰说过:生命在于运动。当年这话还是你教给我的,怎么自己反而忘了?”
胡庸铭一震,如梦初醒:
“不忘初心,有始有终,方为正道!师弟,你这番提醒,让我真是有如醍醐灌顶!”
“现在重新开始也不迟。”
“哈哈,你说的对!”
胡庸铭看向一旁的秦子苏,夸赞道:“这就是小侄女?果然秀外而慧中,尽数得了你们秦家的真传。”
可惜早早就名花有主了,不然配给自己的小孙孙,那才叫天作之合。
秦子苏落落大方地回答:“多谢师伯夸赞,您过奖了。”
“贤侄女,你师伯来的匆忙,也没准备见面礼。”
秦母嗔道:“师兄,她小孩子家家的,夸两句就得了,不用破费。”
胡庸铭不赞同:
“礼不可废!他日贤侄女大喜之日,务必也让我讨杯水酒喝。届时,我必定补上一份大礼。”
秦子苏大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