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校长,您放心,这么好的苗子,我们一定会好好培养。”
也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至少这番话听起来,让秦父十分舒心。
秦父少不得在场面应酬了一番:
“陈院长,你客气了。以后我这女儿,你们该严格的地方一定不要放松。
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关系,就对她另眼相看。”
“秦院长,你见外了。”
一群大佬们,又开始谈笑风生。
待到秦父珍而重之地,将祖父秦开骋的手稿,放入专门的玻璃展示柜内,胡庸铭悬了许久的心才落了下来。
秦父此次带来的手稿,是秦开骋对秦氏后人的家训,不光包含了对子孙立身处世、持家治业的教诲,还表达了他救国利民、开辟新朝的爱国情怀。
大师的手书,既有时代纪念意义,又有学术研究价值,可以说,是非常难得的一篇文物。
秦父将手稿借给京大展览,时间与校庆活动同步,为期三天。三天后,京大必须将它完璧归赵。
胡庸铭激动地看着这份大家名作,内心激荡不已。
虽然他师承秦开骋大师之子秦作敏先生,可这份手书,乃是秦家的传家宝,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他心下琢磨,要怎么样才能将这篇手稿永久保留在京大。只是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胡庸铭只能徐徐图之。
晚上,他借了名目邀请了秦家父女回家。
“师弟,师父何时启程。”
秦作敏老先生高龄荣养后,一直在乡下老家闭门不出,连他们这些旧日弟子也不招他待见,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师父的尊容了。
“我父亲已经出发啦。”
“什么?”胡庸铭大惊失色:“师父现在到哪里了?”
秦父不在意地说道:
“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散漫洒脱,到老了更是一副小孩心性。
他只交代我,说要带人沿着来路旅游一圈,最后再来首都。”
“如此,好么?”
“没事!他到了自然会通知我们的。
别啰嗦了,你说要喝酒的,喝完你再带我去看你收藏的那本残卷。”
一旁眼不错地盯住他的秦子苏,终于忍不住了:“爸,你少喝点酒,对胃不好。”
“小丫头别管啦,我叫人带你去花园走走,看到漂亮的花,给我们掐几朵过来。
有酒无景太俗了,看看花就当是赏景了。”
胡庸铭怕秦子苏扫兴,连忙找了个名目,支使她出去。
他看到屋檐下站着的人,眼前一亮:
“小孙孙,快过来,帮爷爷招待一下这位小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