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地下势力的动荡,已经引起了燕京所有地下势力的关注,而燕京罗家的平静,显得让所有人都看不透。
罗森的平静,让太治党有些发慌,加上龙殿这段时间的沉寂,更加的让皇甫郸几人有些手足无措。
摆在明面上的危险可以及时应对,但是那些隐藏在暗地里的刺,才是真正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危险。
回家之后的皇甫郸与父亲皇甫文柏两人,进行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针锋相对,最终皇甫郸还是败下了阵,对于自己的这个父亲,皇甫郸真的很恼怒,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父亲是皇甫文柏,而不是董明。
父亲在儿子的眼里,竟然是这般的无用,想来也是可笑的。
能够手握一方势力的老大,必定是有勇有谋的,当说到底皇甫郸的勇气足够,但是谋略却是少了一些。
“我现在只想要一个答案,那就是你到底帮不帮太治党对付李云峰,如果帮那就从现在开始给李云峰施加压力,如果不帮,我就与魏州东兴会合作,大不了两败俱伤,我也不会让太治党消失的燕京这片土地上的。”
啪!
皇甫郸的话音刚落,皇甫文柏便起身对其左脸打了一个重重地耳光,瞬间皇甫郸的左脸之上便浮现出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皇甫郸,老子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太治党的事情自己解决,魏州东兴会你了解吗?我想你派人出去查都查不到任何关于东兴会的情报吧,你那个什么魏极,就是一个废物,能给你带来什么有用的情报。”
皇甫文柏此时彻底的愤怒了,面对自己儿子的油盐不进,皇甫文柏甚至想要将皇甫郸软禁在家里。
曾经的皇甫文柏之所以能够帮着皇甫郸建立太治党,最为主要的目的就是巩固自己的地位,这是很隐晦的一点,很多华国官方的主要任务在按暗中都有这样的扶持势力,然后在某一天需要的时候,便会为自己做事。
这便是太治党成立的初衷,只是在太治党里有一个人不是这样,那便是庄闲。
“这些是我的事情,不该你操心的你就不要说,你是不是不会出手?”
“对,我不会出手,皇甫郸,我是你老子,你清楚我要是下了台,你TM也得跟着下台。”
面对着对自己没有丝毫的客气的儿子,皇甫文柏除了怒骂已是没有了其他的办法,本就是关键时期,他更加的不能出现叉子。
华国有着一句古话,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皇甫家就是这般,自从皇甫文柏在这条路上越走越顺的时候,整个皇甫家便成为了很多人羡慕的家族,但也仅仅在于此,皇甫家并不是燕京真正意义上的家族,与燕京罗家相比,还是落了下乘。
“那我,魏州东兴会的老大祁东已经答应了与我太治党合作,我相信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的。”
“我……”
皇甫文柏一口气没有吐出来,身体便朝着身后的木色沙发到了下去。
“皇甫郸,你真的要将你的太治党,要将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基业都毁于一旦吗?”
“我不想,但是这些都是你逼我这样做的,你本可以用你的地位将李云峰给直接堵在燕京地界指望,但是为什么里不这样做,你是举得这样做你的现在的地位,你现在的名声会不保吧。”
皇甫郸说的话虽然很是难听,但是却也有着一定的道理,说到底他的父亲皇甫文柏就是这样的打算,毕竟的的确确皇甫文柏走到这一步,的确不容易。
两人分开已经是深夜,终究皇甫郸没有得到自己父亲皇甫文柏肯定的答案,这样的一个结果,在当下同样是怒火横生的皇甫郸的心里只会产生一个结果,那便是太治党与魏州东兴会合作,因为根据现在他手里了解到的李云峰的资料,也只有这样做太治党才能存活下去。
这么多年,皇甫郸早就习惯了这般高高在上的需虚荣感,他舍不得自己当下拥有的一切就这样被李云峰夺取,但是他终究还是将李云峰想的太过简单了些。
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皇甫郸那晚离开家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去,期间他再次给祁东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了祁东内心的意思,合作也就此达成。
“闲儿,今天有时间回来一趟吧,给你母亲做手术的人来了,你回来看一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我没有想到。”
“知道了父亲,我这就回来。”
身处太治党基地的庄闲接到了自己父亲庄宜人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庄宜人甚至庄闲此时的位置,所以并没有说出李云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