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作证,那楚尚书那边就不会有什么疑问了,叶衡当真老道。”
薛恺悦听江澄所问所说都不是自己关心的,只好开口问道:“安二公子以后还能和离成功吗”
江澄微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贵君很支持安清和离吗?”
薛恺悦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这楚宙有了新欢就冷落旧人,还诬蔑安二公子与人有染,这样的窝囊气换谁谁能受得了?和离了一个人过日子也比这样受气强。”
他说到这里就想起来那日在配殿中听到的两个宫侍的闲谈,心里越发气愤,气呼呼地补充道:“这个楚宙,收了水公子的两个侍儿不说,还纵容那两个侍儿欺负安二公子。”
他还没说完,江澄就急切地打断了他:“这恐怕不至于吧,楚宙再怎么混账,也不会由着侍儿欺负安清吧?”
薛恺悦冷笑道:“澄之你真是高估了她,她中秋节去柔仪观斋戒,只带了水公子和那两个侍儿,还由着两个侍儿乘坐安公子从安家带来的车子。””
江澄一下子就皱了眉,双目看着殿顶的藻井,好半晌方才道:“这楚宙着实混账了些,安清要求和离也不能算无理。贵君又是最正直的,连贵君都说安清和离是正当的,那么只要安清坚持,他就一定能和离成功。”
薛恺悦有些不大理解,为何楚宙混账,安清要求和离就不能算无理,难道楚宙不混账,安清就不能要求和离不成?还有他正不正直,跟安清和离成功不成功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不正直,安清就和离不了不成?不过他有孕在身,懒怠多加思虑,当下点头道:“一个男儿家过得像安清这样,也真够可怜的,早和离一日早解脱一日。”
江澄不置可否地笑笑,对他和赵玉泽言道:“贵君和玉玉且聊着,我先回去处理些事情了,晚间再过来陪贵君闲谈。”
薛恺悦还没开口,赵玉泽就笑道:“澄澄有事就赶紧忙吧,我横竖今个儿不去瓜园了,陪恺哥多坐会儿。”
江澄走后,薛恺悦猛然想起来,江澄还没告诉他,那谏议院的奏折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