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了。
明帝瞟了一眼拔步床,又看了一眼心爱的贵君微凸的小腹,果断放弃了去拔步床上的想法。双臂用力将人翻到她的正面,让人坐在她腿上,又恐人掉下去,用左手护住人的后背,刚要用右手去解人的衣带,便听人很是不满地道:“在这里?陛下这么敷衍臣侍,是打算留着力气夜里宠别人么?”
悦儿也太会撒娇了些吧?明帝又欢喜又无奈,却也知道多说无益,索性用行动证明自己今晚会一直留在碧宇殿的决心。
两个月未曾承恩,又是在孕中,薛恺悦没多大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开始向后撤军,撤退之后又嫌仗打得不够酣畅,再次鼓舞向前,可是刚一抵达前线,又顶不住敌人的暴风疾雨,再次往后退。明帝早已料到会是这般情形,一切都由着他,脸上也努力控制住表情,尽量不露出不满足的意思来。
承欢完毕,薛恺悦被明帝抱到拔步床上休息,懒洋洋地等着明帝洗沐回来喂他用晚膳,一边等待一边想,这种被天子纵容娇宠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明帝把每一样菜肴都喂薛恺悦吃了两口,便听英贵君道:“臣侍夜里要四仰八叉着才能睡踏实,陛下且去别处住吧。”
明帝一边用勺子舀粥,一边快速接话道:“朕不挤悦儿,朕在坐榻上睡一晚就行了。”
薛恺悦轻笑:“算了吧,回头塌了腰,臣侍可舍不得。”
明帝莞尔,这样又娇又直的男子,她又如何舍得让他一个人度过女儿不在跟前的头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