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很难入睡吧?明帝心疼地去解男子的寝衣,一边解一边柔声抱怨:“澄儿怎得这般老实?朕是没帮你解,可朕也没说不准你解啊。”
江澄继续沉默,明帝见状也不再说了,本就是她不够体贴,说得多了,反倒像是她故意欺负了他还推卸责任一般。
寝衣还没解去,江澄就用手护住了,明帝好笑地道:“都知道服药了,还害什么羞啊?”江澄低声道:“陛下,臣侍没有。”声音又急又促。
“没有什么?没有服药还是没有害羞?”明帝说着话就去掰人的手,这下她立刻就意识到事情不对了,这才多大一会儿江澄又是一幅渴盼的状态了。“澄儿,你这是服得什么药?这药性怎么这么猛,朕这就传太医过来。”
江澄立刻拦住了她,声音很有些惶急:“陛下,不要。”
她比他更着急:“这个样子,不传太医怎么行?”
然而江澄用手肘撑起身子,冲着她连连摇头:“陛下今个儿一传太医,明个儿前朝后宫就都知道了,臣侍还怎么见人呢?”
明帝知道他说得对,这事一传出去,男子立刻就要被人指点,没准会成为京城的笑谈,只是相比于他的健康,指点又算什么:“乖,朕就说朕有些不舒服,不会有人知道的,朕怕不传太医,澄儿你受不了。”
“陛下”,男子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有陛下这句话,臣侍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若是陛下准许,臣侍想要去趟恭房。”
明帝有些犹豫,她不确定这药的药性究竟有多大。
“陛下,求陛下。”
明帝大为无奈,向着人伸出手去。
天光大亮的时候,江澄终于消停了,软软地靠在她身上,声音细细地:“臣侍谢陛下怜惜。”
明帝揉揉发酸的手腕:“澄儿你呀,朕又没有对你不满意,你下回不准这么自作主张了。”
肩膀上的身子颤了颤,下一瞬,她听得江澄道:“陛下,臣侍虽然找然兮要了些药,可臣侍犹豫了一晚上,还没有来得及服。”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