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派男儿去修河,别的男儿可未必有这位公子的福气。”
岳飘这个着急,她本来只是顺口这么一说,并没指望江澄同意,但既然江澄跟她掰扯,她就决定得把这事掰扯个清楚,她笑了笑道:“澄之啊,我以前劝你的话,你当初当做耳旁风,现在却奉为圭臬,这可是用力过猛了。男儿家固然不可以不在意容貌,可是能不能得到女子的喜爱并不只取决于容貌。”
江澄不为所动,“岳大人在自己驳正自己吗?不才当然知道不只取决于容貌,可是容貌是最为重要的因素,不是吗?”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岳飘急得嗓子冒烟,“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呢?”
钱文婷在旁边看得明白,冲着岳飘摇了摇头:“你别跟江相掰扯这个了,你且问问江相,他不同意男子修河,除了担心男儿家容貌受损之外,还有别的顾虑吗?比如说银钱方面有什么顾虑吗?”
江澄赞赏地看了钱文婷一眼,一下子就能想到银钱上来,不愧是户部尚书,他叹了口气,把自己的顾虑和盘托出:“姚天男儿贱如土凰朝原有各州还好一些,北边西边东边却是习俗难改,以前是不许男儿们做工,眼下归了咱们,允许男儿做工了,可是男儿们辛辛苦苦起早贪黑挣下的银子,都被他们的母父妻主给要了去了,他们自己什么都落不下,白吃劳苦,何如根本不去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