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去接。
偶尔清醒时,他也会想……怎么……会这样……
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想缠着祁渡,直到两个人一起死去。
又是一次临时标记,席真颤抖着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人用冰凉的仪器贴在他的后颈,过了好一会儿语气复杂地说:“短时间内信息素注入太多,产生类似酒jīng成瘾的症状,也就是信息素依赖症……很难治愈……做好一辈子连体婴儿的准备……但也只是饮鸩止渴……”
席真悚然一惊,猛地睁眼,课桌腿在地砖上一滑,发出刺耳的刺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