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席真也不得不屈服地说:“当,当然不会啊。”
“真的吗?”
“真的。”
祁渡嘴角轻轻弯了弯:“只要不离开,不管怎样都可以。”
他这么说着,席真却并没有感觉到被松开。
他诧异地抬起胳膊,没有看见任何实物,但那触手一圈圈滑动,从腕骨缠向肘弯的触感,却无比真实。
等等,他明明是在顺毛捋,是在认怂啊。
“你不要太过分了。”席真受不了,“我还在生病,是你造成的。”
“是、啊,你、还在、生病。”祁渡低低地笑了一声,攥紧拳头,那无形的触手终于松开席真,回到了祁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