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的问题。
既然对方不计较,她也没必要揪住不放。
但是原则性问题,必须讲清楚。
“李秋水,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台机器纠是不是我们那天买来的。”
此刻,李秋水有求于人,脾气极好地走到印刷机旁看看,终于看到原来醒目的弯曲支柱虽然经过了矫正,却依然有点痕迹。
他不得不承认,“老大,你说的对,刚才我没看清,是这台印刷机,没想到被你男人收拾的变样了。都是我的错,你就别计较了。你赶紧告诉我,你是不是会武功?急死我了。”
温暖微微点头说:“会一点。”
会一点就这么厉害?
李秋水双眼顿时星星闪,抓耳挠腮的说:“老大,我想学武功,能教我吗?”
温暖明白了,这货就是一根筋,刚才的事丝毫没放在心上,现在满脑子都是学武功。
她冷冷的说:“学武功的事以后再说,常言说愿赌服输,你认输不?”
为了讨好老大,他立即点头,“是我输了,不就是叫你家那个老大吗?多大点事,我答应就是。”
王长江和赵明理鄙视的眼光看向他,并且攥紧拳头,大拇指向下,偷偷对这货示意。
李秋水视而不见,继续讨好温暖。
“老大,教我功夫好不好?拜师也行……”
温暖心中好笑,却一本正经的说:“想练武必须从小,你都多大了,骨骼已经长城,即使练也效果不大。”
李秋水誓言般说:“那我也想练,只要老大教我。”
“行,你每天早晨跑二十公里,跑一个月再说。”
李秋水顿时哀嚎起来,“老大,你太欺负人了,这是练武功吗?分明是马拉松长跑……”
站在旁边的王长江和赵明理捂嘴偷笑。
突然,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过来:“谁在我家闹腾,敢欺负我老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