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韩于飞又顶着一头红发,领带歪歪斜斜,校服衬衫永远少两个扣,这样出现在人前。
众人:呵,改邪归正什么的果然只是心血来潮。
狂徒守戒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韩于飞才不会管他们怎么想,他现在心情好着呢,怎么能被这群愚蠢的小屁孩坏了心情。
相比之下,无论是曲临博还是晓栩,心情都不怎么美妙。
曲书言对她着了迷。
嗯,理所当然的事。
可他们是合法夫妻,文馨的人设又是不懂得拒绝的温柔女人,他想怎么对她都可以。
他们迟早要同房。
刚完成一笔大生意的曲书言正是心潮澎湃之际,一回家都看到心爱的小妻子做好饭菜带着笑脸等在门口。
叫人如何不动容。
她已不需要做任何刻意的引导。
他一直用饿狼般的眼神注视自己的妻子,咀嚼吞咽的动作比之平时稍显粗鲁。
曲临博不可能察觉不到这些细节。
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饭后,曲书言洗漱完要去书房继续工作,这是雷打不动的作息。
而她,每日也要为他端茶倒水。
是啊,晓栩本人当然不可能这般委曲求全。
这身体本来就是“工具”,字面意义上的。
她就是操纵傀儡的人偶师罢了。
少女娇美。
将茶点放在茶几上的少女正准备离开,不知为何,今日他叫住了她。
少女无知无觉走向饿狼。
那懵懂纯真的眼神更是叫男人一腔热血急于宣泄。
清心寡欲的这段时间里,曲书言曾不止一次自嘲过。
原来这就是爱情。
原来他也有这般像毛头小子冲动的时刻。
情不自禁。
热血沸腾。
“书……啊!”
他已忍耐的实在太久。
平日里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曲教授将少女一把拉过去压在书桌上。
少女惊慌失措,似乎震惊于他的孟浪。
“书、书言……你怎么了?”
“我们已经快半年没有同房了。我怎么忍心让你继续守活寡。”
“……”
晓栩:统儿。【面无表情】
系统:我懂!【拍肩】
“我知道书言你工作辛苦,我真的没关系的。”
这话听在男人耳中,不就是说他力不从心、说他不行么!
“看来我有必要身体力行的让你知道,我身体好得很。”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自然知道这个女孩是什么意思。
他爱之怜之,更想侵之占之。
男人用力吻住了少女,堵住她慌乱的解释。
甜蜜又可口,犹如琼枝甘露。
睡衣松散,易于翻卷。
书房的灯很亮,毕竟是用于工作。
她想要遮住自己单薄的身体,但眼前的男人已到临界边缘,所有的斯文礼教全都喂了狗。
哦,狗不屑吃这种垃圾。
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人,避开他越发凶狠且杂乱无章的吻。
“不、不行……这种事……”
少女纯真。
她浑身都泛了红,因为羞耻至极。
他的眼更是赤红一片,只觉身下少女无一不美丽、无一不撩人。
他近乎于蛮狠的占有,少女哭出了声。
累积了太久的欲望,夹杂着对少女纯粹的爱意,叫他不知轻重、不复温和。
她感觉这个人好陌生,让人害怕的陌生。
她记忆里的曲书言不是这样的人,她记忆里的丈夫不是这样的人。
“别这样……我、我害怕……我疼……”
娇软的哭诉声。
是火苗上的泼油。
一把火,将他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具身体承欢不过两三次,许久未同房,现下仿佛回到处子的状态。
他又这般不温柔。
她真的很疼。
哭得很可怜。
其实,曲书言比她更震惊,震惊于自己的理智如此之薄弱、欲望如此之强烈,还有,对她的爱……
“馨馨……馨馨……”
灯光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