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情很好。
午后,他躺在花房里。
他畅想着,以后要为她建一座豢养公主的城堡,满园都栽上白檀。
少年人的梦,很少是关于粉红泡沫的。
他们在这样的年纪,最该想的是做一个英雄,或是成为一个伟人。
在他设想的未来里,基点是她,终点也是她。
再无其他。
少年闭上了眼,嘴角挂上了笑。
阳光正好,适合做白日梦。
可他梦里的景象,并不是那般温柔含蓄的。
他看到了。
血。
从少女被束缚的手腕上滴落下来的血。
他很心疼。
明明应该如此。
可他。
更感觉到了渴。
他听到了。
少女低泣着求饶的声音。
她说她很疼。
她求他轻一点。
少年想,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他只是……
如饥似渴的,□□她渗血的手腕。
虔诚。
而疯狂。
手腕的伤口被舔得止了血,他很不满意。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她皙白如雪,任何色彩描绘在她身上都会显得格外艳丽。
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伤口。
鲜血渗出。
她哭喊的很小声,似乎生怕会惹怒他。
费力的蜷缩起自己,却根本阻挡不住少年如狼的眼和如狼的爪牙。
肆无忌惮的。
狠狠欺负她。
他不想这样的。
少年心生怜爱,并且愧疚的忏悔。
他真的不想这样的。
但是他忍不住。
谁能忍得住啊。
在这样的她面前。
她用那般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他只觉得那是勾引。
对,这就是勾引。
他笃定着。
将那些怜惜忏悔尽数丢开。
就这样把她欺负到……除了眼前的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对,她的世界里,只要有他就够了。
他会对她好。
将天底下所有的、最好的、她想要的……都捧到她面前。
他挚爱着的……
“馨馨……”
“呀!”
少女惊讶的捂住了嘴,满面羞红。
眼眸一转,不小心瞥到少年膨胀到极致的部位。
她羞涩又有些恐惧的退了几步,偏忍不住好奇和爱慕,偷偷打量几眼。
多令人害臊啊。
他竟然想着她,想着那些下流的事。
宁馨一点都不觉得恶心或是厌恶。
她没有叫醒还陷入美梦之中的少年,只捧着脸快速跑出去了。
她想着,万一……万一他醒了看到她,会不会以为还在梦中,然后对她……
虽然她不介意和少年有亲密的行为,但他们还都未成年,果然得等到……嗯,等到订婚以后吧!
宁馨就这样带着满脸的春意回到客厅。
韩家两个姐姐八卦心顿起,缠着她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越是不好意思开口,她们想的就越多。
然后,几乎认定了自家弟弟对这个小姑娘出手了。
嗯,她们还嫌自家弟弟出手太慢了,完全不符合这人的性格啊。
这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凑到一起,那还能有什么好事?
等韩于飞美梦睡醒,平复心情换好衣服出去,他的婚事已经被敲定了。
这可真是天堂地狱来回蹦极啊。
他是大户人家贵公子,作风彪悍但始终保有最基本的贵族素养。
但如今。
“我不可能娶她,绝对不可能。”
他已怒极。
本就爱上一个难以得到的人。
甚至附赠一个他真心引以为知己的情敌。
这时候还有人要来给他添乱,不就是找死么?
“你说什么胡话!你刚才在花房对人家做什么了?你说!”
花房?
面对大姐的指控,韩于飞将眉头蹙得很深。
他觉得自己被亵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