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交待清楚,今天不许离开这个床。”
她有些头疼,把手链往里塞了塞,“那些人马上该到了……”
“我让他们改日!”他按着她的胳膊不放,黑色的瞳孔中隐隐见到恼火。
“不用这么夸张吧,这又不是男人送的。”
“女人送的?”
她仔细想了想,总不能把小柠的性别给弄混了,“雄性?”
盛南目光顿,扬了手掌拉她,“你开什么玩笑,阿猫阿狗还会送东西。”
“应该可以吧,鹦鹉都能说话。”她垂下头,觉得这件事太难解释了。
她要去拉门,被他一把抓了回来,不过向予晚稍加用力,他的手腕就被掰了过去,听到一声清脆的咔擦声,还有盛南的闷哼。
如果这一幕被妈妈看到,就再也不会担忧她会被欺负了。
盛南惨叫一声,脸色惨白无血,这药的后遗症太厉害了,如果不能解决,以后岂不是时不时被欺负,不行,这样太丢脸。
何奋进来送茶,看到这一幕撒腿就逃,少夫人发威他也没办法拦,还是给老夫人打个电话说下吧。
盛南的胳膊脱臼了,伤的还不轻,他表情冰冷的坐着,觉得向予晚太不懂得疼惜人了,下手太狠。
“过来。”他让何奋拿了药过来,冲她喊了声。
她站着不敢动,因为知道自己力气大,不敢有过和他纠缠,怕再加重了伤势,“干嘛,我已经道过歉了。”
“给我擦药,这手腕快被你整废了,一个女孩子家的这么大力气。”
“还不是你的药太厉害。”她慢悠悠的走过去,小声嘟囔着,头也不敢抬。
何奋把药递过来,扭头就过去了,还把门给带上。
向予晚把药酒用棉签沾了些,轻轻涂擦到他的伤处,看到红肿的地方,心疼的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