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布膳，她想让我学会以夫为上，晚上还打水让我为重华洗漱沐足。而重华哪舍得让我做这些，好多好多次，我数不清多少次了，嬷嬷一走，就换成了他为我沐足。我自小娇惯，不以为然。却不知，真正的爱情没有尊卑，他重我，敬我，护我，爱我。而我一直战战兢兢，生怕传言入耳，更怕传言是真的。我问他爱我吗，他反问我“难道在我爱你这件事上，我表现的这么不明显吗？”我太过迟钝，迟钝到还没来得及为他付出就什么也来不及了。他前往宣化城的那天早上，我第一次为他做了桌菜，我知道不好吃，但还是强迫他吃了好多。其实我想对他说：“你得记住这个味道，往后我会多加练习，等你回来，我就每日做给你吃，做最好的给你吃。”可是也没来得及。我们约法三章，而他失约了，他没有回来，但他一直都在我心里，谁也赶不走。”

“别说了……”阿念制止了我，替我擦了擦泪：“你不用说这么多折磨自己，我只是害怕一个人去面对未来，所以才会有诸多顾虑。阿瑾能把我当成亲人，已是我的福气。我很感激你，没再追究我的过去和我是谁，这样，应该就足够了吧？”

我看着他，欣慰一笑：“走吧。”

“嗯！”阿念答应一声，走在前面开路，而他的背影已将他心中的没落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