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嫁给你。”没有办法,苔婀只有说真话。
“什么剑不剑的?说我是你的霸王,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撩拨完了,又想推开我。我以为你是山里来的,男女情义明白的晚,也算正常。可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低估你了。”虞翼这话越说越带气。
“我从没想推开你。我找了你两千多年,找得太辛苦了。”苔婀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了拉虞翼的睡袍袖子:“我是山里来的,说错什么了,是我不懂事儿,你别生气。现在已经很晚了,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斜着苔婀好一会儿,虞翼才说:“你这样的态度,我怎么睡?不能靠近,更不能碰。还说与我结婚是应急的话。”
“那你要怎么才睡?”苔婀真是看不懂虞翼到底在怎样?
“起码要抱着睡。”虞翼还真敢说。
“好,来抱着睡。”苔婀真对虞翼伸出了双手。这是她小时候妈妈对她做的动作。她现在竟然在对虞翼做。
反正妈妈这个动作能化掉苔婀内心的一切不如意,就是不知道她对虞翼做这个动作管不管用?
闹腾这半响,聊了有的没有,如何挑起胸中怒火的,都无从考证。虞翼没想到苔婀会这个时候示弱,而且还张开了怀抱,最主要的是她示弱时竟然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他筑构的异常牢固的心墙就这么瞬间崩塌,幻化成暖风,吹得整世的月明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