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
见苔婀到来,虢药便起身告辞出门。
虞翼这时说:“你这样跑来跑去的,太累了。我说了,你不用天天来的。”
“我都来了,虢药都没赶我走。难道你要赶我走?”苔婀似笑非笑的。反正就是虞翼出口赶她走,她也是不走的。
“我舍不得你走,也舍不得你为我这么累。矛盾的很。”因为伤因为情,虞翼的声音又低又哑。
“又玩煽情这一套。”苔婀把买的夜宵放在柜子上,然后走到虞翼床前,双手背在身后,以标准的干部下乡视查的动作和口气说:“你舍得我为你难过,只这一条舍得,我就不会被你的话感动。”
“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为我难过。”虞翼为自己辩解。
“那你为什么有险情前不联系我?”苔婀追问。
“来不及。就算来得及,告诉你,你身手再好,也没法救我。”虞翼说到这时叹了一口气,又说:“是我轻敌了,以为我和谷闯两人能相互保得平安。没想到对方人多。不过大布局没错,我们还是得救了。”
是呀,总的来说是有伤情,无大损,也算是万幸。
再说了,总不能对虞翼说,她不是人,只是剑,关键时候剑灵能瞬间千里。
就算是说了,虞翼又会说她在胡说。
于是,苔婀转移了话题:“下午看你吃包子吃的那么香,定是想吃一些硬点的食物了,夜宵我给你带了蒸饺。”
“下午你走后,虢药就问我是不是吃别的东西了。我如实说吃了包子,他说由于我已经订时进流食,可以少量吃点其它的,不能一下子吃平时正常量,最多四分之一的量。”看来虞翼对虢药还是很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