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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摇头:“没有,只是担心星禹。”
“星禹今天让我有点失望。”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就算要跪,也要跪得有骨气。
可云星禹竟为了要害白溪性命的韩月知下跪。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云星禹也是怪可怜的。
“嗯,睡吧,一切的事情都成了定局,韩月知做的事情已经触犯了法律,是不可饶恕的。”萧靳城不但不可能轻饶,反而会让韩月知这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面。
如此,才能够确保白溪的安危。
“嗯。”白溪点了点头,在心里面下定决心,只当是不曾有过舅妈吧!
云星禹离开萧靳城家,去了医院。
回申城后,他先去了警察局看了韩月知,然后来萧靳城家,想为韩月知求情。
明明知道韩月知的罪很重,不仅伤害白溪,还伤害了云老夫人。
云星禹就是没办法做到置之不理。
云星禹到医院,却因为时间太晚,不被允许去见云老夫人。
云星禹就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坐了一夜。
这一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
第二天醒得早,六点钟听见声音就醒了。
到医院的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的憔悴,完全没有了青春活力感。
云星禹到云老夫人病房去。
保姆睡在陪睡床上,睡得正沉。
云老夫人也在深睡。
云星禹就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茫然。
直到七点多,保姆醒来,发现云星禹。
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云老夫人。
云老夫人见到云星禹,心疼至极。
保姆去买早餐,云老夫人和云星禹在病房里面说话。
云老夫人让云星禹看开些,韩月知做错的事情,那是她的错,和云星禹无关。
八点半的时候,云傲来了医院。
云星禹见到云傲,直接冷脸,和云老夫人打完招呼,也不搭理云傲就离开。
云傲跟着追出病房:“星禹。”
云星禹立定,却没有回头。
云傲上前:“星禹,对不起,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我没办法,你妈做的事情,错得太离谱了。”
云星禹没说话。
云傲叹了一口气:“星禹,原谅爸爸,我也是没办法,不报警,难道要任由她再找机会伤害你奶奶和你姐?”
“抱歉,星禹,我赌不起。”云傲说完,抬手搭放在云星禹肩膀上拍了拍,随后转身进去云老夫人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