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口气,递给他命他先盖上枢府的大印。
“怎么,不懂某为何要如此措置?”见那人有些不解,陈宜中主动问道,他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了,这才想着多费些唇舌。
“还请相公指教。”都承旨点点头,就算不留在御营,天下军州何其多,为什么一定要放到那里去,这不是授人话柄吗?
“武人恃功而骄,国朝一直深忌之,此番敲打一番,他若是听话,再放之别处就可放心使用,不虞有跋扈之祸。”陈宜中简单解释了一番,夏贵那种人,他是再也不想碰到了,否则另可不用,至于对自己的诽语,他会在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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