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矮矮的马扎上,解开了兜卺和上身的衣甲,呼呼地直扇。
这点损伤确实不算什么,姜才点点头没有再问,这里最大的敌人还不是那些匪人,也不是那些复杂的地形,而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气候,热也就不说了,吹来的海风都透着股热气,莫明其妙倒下的已经有十余人,虽然还不算致命,可对军心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
这里的水土就连缴自鞑子的蒙古马都有些不耐,总是有些奇怪的症状,找来郎中一看,却又不是疫症,只说是水土不服,汤药喝下去,死倒是死不了,可精神总是不振,让姜才也很是头大。
不过刘禹有一点说得不错,这里并不像他们开始想像的那样荒芜,脚下的土地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一代代的耕种,看上去和海对面的大宋军州并没有什么不同,整个琼州也有上千户的人家,全岛加一块在籍的丁口就有好几万,这也是大宋的治地啊。
“什么?”回过神来的姜才听到自己亲兵的报告,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刚刚才在想,人就已经到了。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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