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比桂卿准,“只要没把咱俩打发到那种偏远的地方去就行了,咱管他×××别人谁怎么想呢。”
桂卿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暗想,幸亏当时听了姐姐的话找大舅来送他到单位,不然的话有些事还真不好说呢。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单位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道道,看来以后他还真得小心点才是。
“哎,对了,我上次送给你的书,你看得怎么样了?”过了一会宪统就像发癔症一般问道,搞得桂卿都有点措手不及。
“噢,不好意思啊,”桂卿十分尴尬地回道,他果然心虚了,“我这两天光弄纪梅安排的那个报告了,还没来得及细看呢。”
提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报告他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比刚才喝多酒了还难受。令他感觉无比郁闷的是今晚他又捞不着加班了,白白地浪费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晚上,这样的话他只能周六周日再努力了。
宪统知道桂卿写报告的难处和痛苦,就非常知趣地不再提这个话茬了,他转而去和桂卿探讨起澄宇清莲功的问题来,这是他的传统强项,不说白不说。趁着今晚这个特别难得的好机会,他就把一些简单的练功动作教给了桂卿,他认为自己有这个义务和责任。
而桂卿为了报答他的留宿之恩,只好装着很认真的样子好好地学习他教的各种动作,反正练习这些看起来比较简单的动作总归是强身健体的,想来也没有什么坏处。差不多练了两个多小时的所谓绝世神功,桂卿才在地上的凉席上凑合着睡了一宿,浑身硌得生疼。
次日一早,他请宪统喝了碗较为昂贵的牛肉面,然后就赶忙骑车子回家了,他还要去赶那个夺人魂魄、催人性命的报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