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抱有既定的完全不可改变的成见,她们非常天真地以为会有一万种可能的美好的结果在日后逐一出现,那也许就是她们快乐生活下去的全部动力。”
“既然世界上的女生多是如此这样的,”他乐此不疲地继续思考下去,想的内容越来越精妙了,他体验到了思考所带来的神秘快乐,“那么也就意味着没有哪个男生能够完全做到,对女生的可能反应未卜先知和未审先判,所以说男生就更应该去和女生主动地进行接触、试探和积极互动,而不是被自以为是的谨小慎微的悲观预判蒙蔽了原本就有些短视的双眼。说不定女生对男生的好感就是在被追逐和被靠近中,一点一点地建立起来的呢。世界上有多少种男人,就该有多少种女人,这都是配套的东西,缺一不可,否则就不是花花世界了。”
他在潜意识里使用了女生和男生这类词,而不是女人和男人,这说明他的思维习惯还没完全脱离校园生活的影响,还有很大一部分幼稚和可笑的成分,只是他并没有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我怎么就忘了呢,他们可是田成县老乡啊,瞧我这猪脑子。”他突然抱怨自己道,像是在瞬间就长高了几公分。
而一想到这层关系,他又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了。
“我和蒲艳萍做了四年的校友兼鹿墟市老乡,都没能建立起什么牢固的友谊,凤贤这厮像个未进化好的猴子一样的鸟人随便聊个天就能把和她的关系拉得这么近,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凤贤果真是个世间少见的能人啊!”他如此想道,脑子自然衰弱得要命,心中顿生强烈的挫折感,自己也就再次厌烦起自己了。
凤贤像个资深老娘们一样抓住机会和蒲艳萍聊了很多东西,直到有个和他非常熟悉的伙计把他拉到一边去,才算活活打断了这场什么话题都有可能说出来的欢快交谈。
桂卿因为捞不着继续听凤贤对蒲艳萍说的那些精彩绝伦的谈话,所以不免感到有些遗憾和惆怅。他自量没有那个本事接过凤贤丢下的接力棒,去和她毫无障碍地进行所谓的交流,遂有些局促不安起来。所幸培训班很快就要开始了,算是一举解救了尴尬无助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