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还有什么好词,一块都说出来吧。”凤贤笑道。
“算了,骂这种人别脏了我的锦心绣口。”桂卿矫情道。
“其实啊,咱也用不着太义愤填膺的,”凤贤像个人灯似的又道,“这叫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像他那种卑鄙龌龊、无耻下流、狗彘不若、狼心狗肺的人,你说还能干出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事来啊?我们不能对这种人要求太高了,那样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幸亏找的不是他的学生,要不然那个影响可真是恶劣透顶了。”桂卿散漫地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说道。
“哼,你太乐观了,兄弟,”凤贤又道,显然他还有高见,“有道是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
“你想想啊,”他接着把理由摆出来了,由不得桂卿不信,“后来这种人居然还被提了,而且当的还是鹿苑中学的副职,更要命的是这种人居然还和我们这些正大光明、儒雅温良、善良老实的人一块参加这个培训班,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你说啊,和这个事一比,他娶他外甥女的事是不是就显得无所谓了?”他带着挑唆的意味问道。
“生活绝对比精彩一万倍。”桂卿回道。
“嗯,这个观点,愚兄很是苟同。”凤贤补充道。
“唉,算了,不提这个鸟人了,”桂卿岔开话题道,“提起他就气得我奶疼,还是说点别的事来改改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