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来呢,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好为人师且大煞风景的话来,不禁都有些厌烦了,只是不好意思明说而已,他这个人又听不得任何的反对意见。而唐礼坤却坚定地认为,是他那非同凡响的见解和意见引起了大家强烈的兴趣和深入的思考,所以大家才继续埋头吃喝的,因此他变得越发有些得意和自豪了。
他在等,别人也在等,只是等的不是一种东西而已。
误会的人继续误会着,尴尬的人继续尴尬着,弱智的人继续弱智着,只是时间匆匆流逝了一些而已。
“哎,小张,你年轻,脑子又灵活,你也适当地表现一下呀!”谷建军虽长得一表人才,看着和个人灯似的,但一向都是后知后觉的,只见他用手仔细理了一下那层油光可鉴的头发,突然笑嘻嘻地说道,真是和发癔症一般,“你讲个好听的笑话,让咱东院的大领导听听,高兴一下,展展你的才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