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狼狈的趴在地上动作艰难的点了点头。
东方彧卿缓缓松开手掌,绿鞘满脸都是冷汗,气喘吁吁的说:“她在……城外白玉山……山脚下的、民房内。”东方彧卿不再多言,只是站起身来对东华道:“我们走。”两人似一阵风一样飘了出去,屋内只余绿鞘满脸的悔恨和断断续续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