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尽头重悠找寻冉遗的踪影,接连撞破白璧,好不容易锁定,手持武器等着对方落进他的圈套,可是等待许久迟迟不见对方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感应到他在向这里奔袭的?跑到哪里了?”
甲子囚内,独自躲在角落唉声叹气的京一,抓着头顶的红巾苦恼着自己什么时候能逃出去,眼前一黑有人出现挡住他的视线。
“你就是京一?天哥让我告诉你可以出去了。”
“冉遗不知道使出什么手段出现在甲子囚内,转而笑眯眯的盯着旁边空档笑道,还有你皇玉楼,捉放仙的神通法术还能施展吗?”
“能看破我身形,天哥透漏给你什么?皇玉楼的身影慢慢出现,轻薄的嘴唇发出疑惑”
“可以出去了?”
天哥让出去冉遗没有再说什么,笑眯眯看着对方:“那就能出去”
“那好。”皇玉楼同样轻笑出声,表情跟冉遗很是相像。
冉遗在溶牢笼内失踪!
连带着还有叫京一的坏人,失踪之前有人看到他们二人跟皇玉楼在一起出现在甲子囚。
“啪。”陈清源愤怒将手中谍报拍到桌案,气急手指都是抖动,轻抚住眉头。
“那厮不会出书写出来吧?”在座的其他人有人出声表示担忧,说话确是轻声细语唯恐触及到愤怒的陈清源。
“以那个性子,还不大篇幅宣传?天下人都看着呐。”
“他敢。”陈清源摔下手掌怒喝出声,引得在旁端茶倒水的童子吓一跳。
“干什么?有气往自家人身上撒,看把孩子吓成什么样子。”之前出声的程野欢捂住白净童子耳朵,小心翼翼护在身侧。
“你就是有再大火气也得等寺庭来了再发作啊!”
“你还笑。”陈清源不解气,伸出手指向魏刚。
“我刚才看见你偷笑了!别不承认。”
魏刚面无表情看着陈清源,眉头轻微挑起刚想说什么辩解一下。
“你闭嘴,我不想听,刚才你就是笑了。”
陈清源这句话就带点蛮横不讲理了,让魏刚满肚子话重新咽回去,咬肌滚动好不憋屈。
“陈丫头,耍脾气是耍脾气,你能不能先把小兄弟的束缚解了。”程野欢实在是看不下去,你怎么能欺负我的人,作践自己人还不够吗?
房内除了他们三人还有被囚宫六言束缚的张南,此刻正盘腿坐在地上,难得老老实实呆着没有动,披散着头发颓然闭嘴不言。
“听到程野欢的公道话急忙抬头,这才发现是嘴巴被封住说不了话。”
“放他?不可能!要不是因为他溶牢笼会出这么大事吗?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是对方派过来的细作!实在是太巧合,我不信他们没有关系。”陈清源想到此处心头就腾起无名之火,之前在溶牢笼真想把他结果了。
“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皇玉楼,终于要一雪前耻将他从溶牢笼里揪出来。”现在可好不光是人没抓到,还搭进去个白镇楼刺客头子冉遗,那个出了名的大嘴巴!
“你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我现在怀疑你的真实身份,是不是昨天被人宰的那个才是真身,你是假货吧。”
陈清源越想心里越不痛快,疯狂抓挠面部。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时候。”
张南无情翻起白眼,心里想这女的绝对有病!该让霍老鬼给她看看,怕是哪里有问题。
“这件事确实处处透着蹊跷,要说你跟他们没有关系吧,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
“但是要说有关系吧,你确实嫌疑最大,行迹实在是可疑。”
程野欢也不觉得陈清源是在瞎胡闹,张南每次赶的时间点都太寸,为什么要故意刺激陈清源?为什么选择在溶牢笼破镜,为什么……要杀他。
“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陈清源索性摊开了直说,就是他背后再有琼家护着能怎么样?只要是跟两庭作对的都是敌人,就是琼家庇护也不行!
“呜呜。”张南受不了这个女人了,干什么一直折磨他,都证明我的清白了还这样对我!真当我好脾气吗?直接站起身怒目相向,眼神要喷火。
“你想干嘛?想杀我啊?还是想欺负我?你来啊!”陈清源也是倔脾气,吃软不吃的硬的主,俩臭脾气杠上还能有好?
眼见俩人就要拔刀,不是,陈清源就要拔刀把这厮砍了,堂外吹进来一阵清香,直接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