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眉头一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家丁咳嗽了一声，道：“其实这抽水蹲坑，就是从幽州那里传过来的。”

“什么？”

程咬金愣了愣，“就是处墨和楚王殿下去的那个幽州？”

“……是的。”

怔了半响之后，程咬金一咬牙道：“好啊！处墨这小子……居然敢比老子更先享受了！”

如果程处默知道了，必然会欲哭无泪——这怒点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

在李纲的府上，李纲同样在为着李氏草纸而烦恼。

“唉，现在这风气越来越不对了啊！原本提倡的敬纸惜纸，是理应要保持的古法，如今却越来越不被人所注重！”

李纲苦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草纸，这原本该是全天下的有识读书人都一同抗议的事情，毕竟神圣的纸张乃承载笔墨知识的高贵存在，又如何能与五谷轮回的肮脏之物相连起来？

只不过很遗憾的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李纲原以为能和他统一战线的许多文官，一遇到这件事情的第一反应，居然都是支支吾吾的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