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道。
王介甫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双手捧着呈上:“微臣最近发现京中有许多权贵,借着权势,干下种种恶行,为自己牟取私利。因为涉及人员事件过多,无法一一言表,微臣这里有些许统计过的资料和证据,请陛下劳神一观。”
“拿上来。”刘义隆道。
立刻有一个太监接过牛皮纸袋,拿上去递给刘义隆。
刘义隆掏出来刚看了几眼,眉头就皱了起来,随后,更是越皱越深。
到最后,他将那些纸张放到御案上,道:“王爱卿,你这个时候呈上这些来,到底是为私事,还是为公事?”
“陛下慧眼如炬,洞察人心,微臣为公为私,想必无需微臣自己陈说。”王介甫道。
刘义隆冷哼一声:“半公半私,倒是让朕没法说你!不过,就算刘赫真的犯下这些罪行,也该由朝廷派人审问处置,而不是应该由他柳子衿动手杀人。我大宋以法治国,犯了罪,就该按大宋律例处置,即使他是半步墨者,也不能例外。”
“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刘赫该杀,那杀就杀了。若因此降罪于柳子衿,实在有违常情。何况他于墨家一道有很高的天赋,是我大宋百年一遇的天才。若因此杀他,更是置大局于不顾。请陛下三思。”王介甫直言道。
刘义隆一拍御案:“你是说朕不顾大局?!”
王介甫道:“微臣不敢。”
“不敢?我看就你是大胆!”刘义隆斥道。
“武威王在外求见!”这时,院外太监再次高声喊了起来。
刘义隆顿时一阵头疼,无比愤怒的看了一眼柳子衿之后,非常无奈的道:“宣武威王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