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时卡在喉咙，惊慌和恐惧在她脸上交替，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笑得慵懒随意的少女，头一次感到了冰冷。

明明脸上带笑，浑身都是平易近人的亲和力，却能处处扼住人的命脉。

“你、想怎么样，揭发我，让我一无所有吗？”

“我说过，我对自己人特别大度宽容，竞争嘛，不就那么回事，我能理解。”司颜笑眯眯，放下筷子，优雅地抽出纸巾擦拭嘴唇和手。

露比勉强一笑，心里惴惴不安。

司颜一个从未来过公司的大小姐都知道的事，还会有多少人知道？

“目前就我和小李吧，时间久了我就不确定了。”

司颜看着露比，静静等待着她的决定。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还选错，就是作死。

终于，露比开口：“你想要我怎么做？”

司颜露出笑容，站起身，伸出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露比迟疑两秒，才伸手握住：“希望大小姐能够遵循自己的诺言。”

司颜点头：“待会儿就给小李开了吧，理由想必不需要我替你想，顾远深那边不用担心，你就说我开的，你拿我无法。”

“就这样？”

“嗯。”

下午，小李接到离职通知的时候，整个人脸都白了，看了眼司颜，跑去露比的办公室。

“为什么开除我？”

“自己犯了什么错，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露比，你是故意的，利用我为难司颜，故意误导我，就是想让我得罪她，我被开除了，你就高枕无忧，可以安心做你的总监了，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将当年那件事抖出去，你这个总监就再也别想做。”

当年，她可是唯一的知情者，在露比当上总监后，拿着这事威胁露比，从一个才来公司三个月不到的普通员工，一下子升到总监助理，这一干就是好几年。

“如果你还想坐稳这个位置，就想办法让我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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